在排除了并非病理性社交焦虑障碍后,潘真开始了自己漫长且艰难的“自救行动”。潘真从自己个人的成长中找到了恐惧异性的端倪,她回忆说:“我记得小时候和父母一起看电视,只要是有男女亲吻的镜头,我妈就会让我捂住眼睛;为了不让我早恋,父母告诉我的班主任,不允许我的同桌是异性;初中时我收到过一封情书,我妈就跟疯了一样,在家里暴跳如雷,点火烧了那封情书,还把事情闹到了学校,最后男同学的家长扛不住压力不得不把他转走⋯⋯”类似这样的事情,在家风严谨的环境里,潘真的一言一行都在父母的注视之下,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,她的父母犹如惊弓之鸟。这种对异性的阻隔与切断,让潘真仿佛生活在一个缺乏异性的真空空间。